YOR

二創都是騙人的。

♯リサゆき。

♯OOC我的。

♯捏造有。


〖SUBSTITUTE。〗




x。



湊友希那對於人與人之間的情感碰撞一直停留在將樂隊成員當做是夥伴的階段。


她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不少有關戀愛的電影,也曾在課間無意聽聞女生們談論起戀情進展,稍微從Live house晚些回家,路上也偶爾能遇到正在親熱的情侶。


可她始終不理解情感是如何交織形成戀情,更不明白人們口中所道出的[喜歡]究竟是什麼。


即便偶爾會在睡前思索諸如此類的問題,但很快意識又會被新歌的編曲而佔據,醒來後繼續著一心撲在音樂上的日常。


直到有一天樂隊練習結束,她在回家的路上遇上了滿懷歉意為不能同自己一起回家而道歉後匆匆離去的幼馴染,她才對那些一竅不通的感情有了些意識。



那天傍晚的情景深深印刻在了湊友希那的腦海浬,她始終忘不掉同自己一起長大的那個女孩和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男性手牽手走在一起時,露出的表情。


那是她從未在那張總是輕輕笑著的臉上看到過的神色。


不自然的笑容被臉頰兩側浮現出來的霞云所渲染,少女的羞澀摻雜不知從哪洋溢出的幸福,一同呈現在了湊友希那的眼前。


-明明我才是那個一直在你身邊的人。


反應過來時,掌心莫名的疼痛已經吸引走了湊友希那的注意力,她攤開手,掌心泛紅的印子慢慢滲出鮮紅,填滿了不深不淺的傷口。


她來不及為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感到驚訝,更無心為指甲修剪做的不到位而懊惱,在走在側前方的兩個人突然停下來的一瞬,大腦一片空白地藏到了樹後。


那天是她在升入高中以後第一次繞著小時候和今井リサ追逐打鬧過的小路到了家,也是她第一次坐在書桌前處理編曲,卻焦躁地將注意力放在了對面的房間燈光何時亮起。


盯著頭頂的鐘錶,直到分針与時針你追我趕終於重合在了一起,湊友希那才關上電腦熄滅了房間裡的燈,類似於的失落感覺充斥過她的胸口過後,她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


走到窗邊正準備將特地留的窗簾縫拉上,卻被呼喚著自己名字的熟悉聲線嚇了一跳,湊友希那沒有留給自己反應時間,手腳不聽使喚地重新拉開了窗簾,打開窗戶沖向陽臺。


“哇啊…ゆ、ゆきな!?太好了…還以為已經睡下了…。”


今井リサ明顯有被猛地沖向陽臺的友人嚇到,驚愕的表情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便被馬上調整收回,表現出鬆了口氣的模樣。


“…?是有什麼急事嗎?”


正為自己反常的舉動感到詫異的湊友希那循著今井リサ的聲音抬頭看去,詢問的話音剛落便看到雙手合十死死埋著頭的她已經從陽臺探出了半個身子。


“今天的事情請提我向大家保密!!”


“…。”


“ゆきな…看到了吧,傍晚的時候…?”


她原以為自己藏的很及時不可能會被發現,可眼前竭力拜託自己的故事女主角毫不留情地將事實甩了出來。


湊友希那感覺心臟像是被無形中形成的罪惡感衝撞,心跳的感覺在胸口處越發明顯,試著張開嘴,卻說不出半個字。


“絕對不會耽誤練習,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的!大家共同的目標我也會一直堅…、。”


“我知道了。”


是出乎今井リサ意料外的回答,她在無意間回頭察覺到躲在樹後的人有著獨特的銀紫色長髮時就開始為如果去解釋而感到煩惱了。


在回家路上擬想的對話沒有出現,這個一向在會影響樂隊方面的事情極其敏感的幼馴染甚至沒有一絲表情,今井リサ覺得很不可思議。


“那麼我先回去了。”


“…那個…ゆきな…會支持我的吧…?”


“…當然。”


那人簡潔明瞭的回答讓今井リサ懸著的心終於落實,笑著揮手同湊友希那道了晚安。


自己有了喜歡的人這件事很早之前就試圖跟湊友希那提起,但每次都會被一句“我不感興趣。”給駁回,她瞭解那個埋頭音樂的女孩對於音樂的認真不可動搖,也絕對不會讓阻礙到樂隊發展的障礙出現,所以直到幾天前迎來戀情,今井リサ都是提心吊膽的,如今自己的顧慮已經排除,就算已經察覺了那個人舉動很反常,雖然擔心,但也已經被被認同的開心而掩蓋,無暇再去深究。


會到房間後打開LINE給有著曖昧備註的窗口發去了表達高興的文字。



“當然…嗎……。”


一頭栽在床鋪上的湊友希那望著課桌一角整齊擺放起來的成落包裝紙和綢帶,強行讓一瞬間麻木了心臟找回了荊棘纏繞的刺痛感。


那是今井リサ送的曲奇的包裝紙,每一次的花色都不同,綢帶顏色也是考慮到花色精心挑選的,偶爾還能收到印有簡筆劃貓咪包裝的。


這種再正常不過的事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湊友希那那裡開始變得特別,不知不覺中也養成了收集包裝紙的習慣。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對今井リサ的一舉一動格外在意,在學校碰上今井リサ正在与別人交流心裡也會莫名鬧騰,直到今井リサ勉強笑著過來提醒,指著三步一回頭走遠掉的搭話的學妹,湊友希那才反應過來調整好自己的眼神。


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做出的行為,連她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即使今井リサ不會責怪她,偶爾也會打趣兩句。


但湊友希那明白,如果換做別人,今井リサ也會用這種溫柔點方式處理,不僅是對她,這個對誰都送去過溫柔的人,正如大家把她當做的依靠,她是屬於大家的,不可缺少的存在。


祇有在發現收到的曲奇包裝与別人不同,一起上學,一起回家時,湊友希那才會自己對是今井リサ是特別存在的感覺,也是這種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感覺支撐著她對於前者的自信。


祇不過被現實糟蹋的支離破碎而已。


直到現在,她也無法確定自己對今井リサ抱有什麼樣的感情,單純的佔有欲,或是更深層次,她不明白。


唯一能肯定的是看到今井リサ身邊站的不是自己時,胸口實實在在地傳來了刺痛。


嫉妒又或是別的什麼,不懂的處理情感的她無法分辨。


就像她捧起書桌上那堆包裝紙,在垃圾桶和抽屜閒無法抉擇一樣,她得承認此刻思維前所未有的淩亂,以至於她無法再冷靜下來去思考。


直到紊亂思緒中那人詢問自己是否會對戀情給予支持時,那人顫抖的聲音讓湊友希那冷靜了下來。


抬頭看著整個簡潔房間裡略顯突出的海報,那是大家一起設計、屬於Roselia的海報。


而海報能被創作出來,也是因為有人一直支持著Roselia嚮前邁進。


-我才是一直被支持著那個人啊。


輕輕把包裝紙放進了抽屜,抽屜關上的那一刻,也是湊友希那決定好好面對現實的一刻。


她當然會支持今井リサ,在她自己公佈前也會提她保密。


但湊友希那永遠不會告訴今井リサ,自己對她有了類似於[喜歡]的感情。


她開始刻意迴避在練習之餘和今井リサ出現在一起,改掉了賴床的毛病總是早十分鐘在先出門,練習結束也是刻意繞遠路藉口還有別的事情,在今井リサ察覺到自己被疏遠詢問起時她也是平靜的用“多給你和男友單獨相處的機會。”為由掩飾過去。


她本以為這麼做很快就會對今井リサ的事不再在意,回到只為音樂煩惱的生活裡。


可當她沖向捂著眼睛雙手已經沾滿鮮血的今井リサ的時候,她意識到她又輸了。


這次是輸給了一個戲劇化的意外。


坐在教室裡難得不糾結編曲認真聽課的她被突然傳來的玻璃破碎巨響所驚,看著板書寫到一半沖出去的老師和紛紛探出頭湊熱鬧的同學,湊友希那歎了口氣重新拿出作曲本,自動筆尖剛好觸碰到紙面的一瞬熟悉的名字直沖沖闖入了她的耳中,甩下筆芯因為用力過猛斷掉的鉛筆,她循著聲音撥開人群。


跪在玻璃碎片堆旁邊的女孩捂著眼睛蜷縮著身體,從指縫裡溢出來的鮮紅沾染了少女白皙的手背和臉頰,湊友希那分不清那是淚水還是鮮血,轉目看到的是紮上碎玻璃的棒球和後門是抱著棒球棍驚訝瞪大眼睛的棒球主人。


被老師拜託去拿體育器材的幾個女生在教學區打鬧了起來,到底是擲球那一方沒注意角度,還是不帶經驗胡亂揮舞棒球棍的一方用力過猛,擊中棒球的那一刻不等她們歡呼玻璃破碎的聲音卻在先傳來,坐在窗邊的今井リサ怎麼也沒想到被耳邊刺耳的聲音驚動還來不及躲避視線就陷入了模糊,隨後便是火辣辣的刺痛在眼眶周圍蔓延,直到那股感覺沖上腦仁,讓她失去意識。


醒來的時候眼周的疼痛感已經消散了不少,她不知道是自己沒有睜開眼睛還是被包紮遮擋了視線,她能感受到陽光打在她露出的手臂上,當面向太陽也沒有任何光感時她才敢確定不是包紮的問題。


試圖撐起身子的她被溫柔的男聲叫住時愣了一下慌忙別過臉,那是她男友的聲音,而她不想讓男友看到自己這幅樣子,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意思,拿起床頭的保溫杯出了病房。


背著書包趕來的湊友希那与迎面而來的男性不湊巧撞到了一起,對方匆匆道過歉後便撿起保溫杯走進了熱水間,背過身時湊友希那認出了那個人真是今井リサ的男友,光靠背影確實不靠譜,但他出來的地方就是今井リサ所在的病房。


結果自己放了學就急匆匆趕來完全是多此一舉啊,畢竟現在她也有男友陪著。


忘記了決心也好。


她這麼想著,慢悠悠從地上撿起書包走到了病房裡,她較量讓腳步放得輕緩,走到了今井リサ病床邊,從書包裡掏出了來不及去花店只好請教同班女生折的紙花放到了床頭。


“那個啊…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


床上的人儿似乎察覺到了動靜,慢慢轉過頭來開了口。


“如果我的眼睛,一直都是這種狀態的話、你還會喜歡我嗎…?”


湊友希那莫名其妙接下了對方的發問,呆呆愣在了原地,自認為掩藏完美的事情就這麼被當事人發現了嗎?


她不斷在腦內思考著該如何繼續掩飾過去,無意間注意到對方揪著被子的手真在輕微顫抖,她反悔了。


她要把自己的心意傳達給她。


她俯下身,手掌覆在了今井リサ的手背上。


“…會、……。”


“ゆきな…?”

“哇啊啊!抱歉!沒搞清楚是誰就自顧自的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


是不久前心臟刺痛的感覺。


湊友希那木訥收回了手,緊緊揪住心口的衣服布料。


光憑手的觸感就能分辨出對方,原來這兩個人的感情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嗎。


試圖通過深呼吸平復翻湧的心情,但緊閉的牙冠越來越用力相合讓她感覺一股熱力正壓縮著她的大腦,在鼻息因為呼吸不暢而變重前湊友希那離開了病房,退到樓梯間的拐角,任由滾燙的淚水灼痛面頰。


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湊友希那一個人走在路燈下,搖曳的燈光讓她的身形看起來越發瘦弱。


進過公園時,散步的人似乎是注意到了她臉上的淚痕,都禮貌的繞開來行走。


站在圍欄邊,她輕輕朝湖面投去目光,在停滯了幾分鐘後,緩緩抬起了手,掌心的紙花進過夜風吹拂輕輕晃動了兩下,隨後便被主人向著湖面揚去。


那朵用寫著[好き]的紙花被夜風送到湖面中心,落在了水裡,在完全被水泡濕後不見了蹤影。


湊友希那很慶幸自己沒把這朵紙花送出去。


不然她也不能看著單方面自己對今井リサ的感情消散在湖中。




湊友希那發現自己學會了辨識人與人之間的情感碰撞。


衹是湊友希那永遠不會告訴今井リサ,自己對她有了超越幼馴染的感情。


就像今井リサ重新開始做美甲,重新換了香水,卻沒有告訴她一樣。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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